那国字脸诧异的看了看卫燃递来的酒壶,干脆的接过去抿了一口,随后递给了身边的人。
这仅仅只装了不到半斤白酒的小酒壶在登陆的战士手里依次传了一圈之后,另外两个班的战士也全部上了岸。
渡江前发布命令的那名军人同样抿了一小口酒壶里的白酒,顺手递给另一名战士之后低声命令道,“一班、二班解决哨兵,三班去扎口袋。”
“一班,跟我上!”
名叫沈沉的班长挥挥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刺刀,匍匐着摸上了江堤,在夜色与积雪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扑向了距离江面不足百米的阵地。
说这里是阵地实在是有些勉强,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几个依稀可见的,用沙袋垒砌的火力点之外,便是更远处一条蜿蜒不知通往哪里的公路。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卫燃干脆将累赘一般的卡宾枪丢在一边,甚至就连手闷子都摘下来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免得碍事。
很快,正前方出现了两道在寒风中不断摇晃的铁丝网,那铁丝网上挂着的铁皮罐头盒随着风叮当作响,反倒是完全失去了应有的预警作用。
这无疑是个好事,齐头并进的两个班立刻各自有个战士抽出了挂在腰间的钳子,轻而易举的剪开铁丝网打开了一条通道。
紧跟在深沉班长的身后,卫燃抢在第三个爬过了铁丝网。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到,这两道铁丝网的后面竟然还挖出一片规模虽然不大,但绝对下了本钱的战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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