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这话没说错,今天确实没白来。”
那胖老头儿附和的同时,已经拿起了酒瓶子,“老陈,来吧,哥儿几个的老规矩。”
“得,我自罚,我自罚!”陈广陵痛快的接过酒瓶子,拿起杯子连着干了三杯。
“这几位打什么哑谜呢?”穗穗好奇的朝卫燃问道。
“妻管严老男人聚会为了多喝口酒找的借口而已,你爸不是经常这么干吗?”卫燃嬉皮笑脸的胡乱解释道。
“说的也是”穗穗赞同的点了点头,转而将好奇心放在了卫燃什么时候学会的弹琴,以及到底学会了几首曲子上面。
轻而易举的糊弄住了穗穗,重新坐在酒桌上的卫燃也发现陈广陵的那几个朋友对自己也热情了不少,但却再也没有提过和琴有关的话题,就连接下来的酒宴,似乎真就是一群人过中年的老友,为了好朋友的孩子举办的普通“升学宴”似的。
看来那金属本子教会自己的琴曲不一般啊
卫燃已经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刚刚陈广陵和那个胖老头所谓的
“弹给自己听的”,无非是在提醒周围那些朋友别打那首曲子的主意罢了。
否则的话,那个看着和陈洛象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也不至于用后脑勺和他老爹的巴掌相互碰撞时发出那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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