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杀死德国人可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盖尔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手枪。
“不不不”昆廷摆摆手,“我们不能用枪杀死他们。”
“用刀?”盖尔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戳子桌子上的毛瑟刺刀。
“闷死他们”
昆廷给出了一个更加残酷的答案,“然后我们把这座庇护所用雪封起来,就像他们是被雪闷死的那样。”
“可是...”盖尔也皱起了眉头,“昆廷,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即便他是个杀人犯...”
“残忍?”
昆廷冷哼了一声,“他们把我的儿子抓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否残忍?他们把我们的家人,把我们抓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否残忍?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他连跑进厨房的老鼠都不舍得伤害,但是我的儿子去哪了?他不是更无辜吗?”
说到这里,昆廷看向默然不语的康坦,“康坦大叔,我记得你曾说你的妻子和...”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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