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帕内通拉起裤腿,指着小腿迎面骨上的乌青说道,“只是撞了一下而已。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给那个英国人看看他的伤吧。”
“他怎么了?”卫燃看着已经被从卡车底盘下拉出来的英国人问道。
“头上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德国记者佩尔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已经不流血了,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费药品了。”
“就算是我家的骡子受伤了,我也不会只是在伤口上给他撒一把沙子止血。”卡尔洛没好气的拆穿了佩尔的做法,“维克多,帮他看看吧。”
“抬上来吧”
卫燃无所谓的说道,他对英国人没什么恶感,但更没什么好感,毕竟在这个时代再往前推百十年,在华夏泛滥的丫片就是这帮搅屎棍子卖过去的。
等到卡尔洛和帕内通把仍旧绑着双手的英国俘虏推上货斗,卫燃用仅会的英语来了一句跑调的“塞特裆”,随后又指着自己来了句“蜜,刀特儿,猴泼油”。
显然,这连散装都不算的高碎英语,这英国佬不但听懂了,而且还格外听话的坐下来,将脑袋伸了过来,同时嘴里学者卫燃的“语法”感激的说道,“me,harry、harry·、you、help、me!”
“哈利波特?”卫燃古怪的用汉语低声嘀咕了一句,差点儿忍不住撩起对方额头被干涸血迹粘连在一起的头发,看看他脑门儿上是不是有个闪电标。
“burton,harry·burton。”这脑袋受伤的俘虏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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