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时光犹如在昔日定格。
老哨兵沉默不言,那座大厅原本应当有另一个名字——奥特里克工匠协会,但此刻早已十不存一,高耸的廊柱下原本应当是一座地基,上面镶嵌着高耸的绿柱石水晶。
那半人半蛇状的灰白尸骨匍匐在那基座上,大约有十多具,仿佛她们才刚闯入大厅中,便已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裂开的水晶上本还有一个人类,也早已化作枯骨,执剑之庭的骑士们将它取了下来,但上面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有骸骨上披挂着长袍的片缕。
“这个人就是海尔斯学士,”伊萨轻声道:“将他好好安葬吧,他没什么地方对不起帝国的,或许有些对不起奥特里克城的住民们,但那也不怪他,那是帝国的决定。”
站在他一旁高大的鲁德内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一旁随帝国士兵进入的安德琉斯的总督杜奥尔听了这席话有些瑟瑟发抖,他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周遭的执剑之庭的骑士们。
有人当众质疑至高无上的帝国,难道你们不该管管么?执剑之庭的人不是皇帝陛下最锐利的剑么?
但众人似乎都对伊萨的话见怪不怪,他是圣选者,圣选者在帝国是有特权的。
那蠹虫一样的总督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道:“赛内夫?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伊萨看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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