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满意地点点头,“只要付钱,就算地狱我也能送你们过去,让你的人上船。”
罗昊扒着船舷向下面梅伊、帕帕拉尔人和箱子打了个手势,他再回头看向那座破败的港口,不由又想起了白天所见到过的那株灰橡树。
每一场暴雨,都会洗刷去许多北境城市存在过的痕迹——这许多年来,帝国在不断丢失坎帕以北的文明疆界,有朝一日或许连这座港口也淹没在风暴之下,那株黄金之树,又还能屹立多久呢?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多愁善感的疑问,只是忽然想到——帝国北境的以太节点,这些年或许丢失得未免太快了。
他们不是在重新规掌辛塔安的以太脉流么?如此下去,要怎么才能升起这片大陆?
……
风雨击打在船舷上便不再有静夜的安宁,方鸻侧卧在床头细听着那声音,船舱起伏,富有节律。
一侧希尔薇德早已酣然入梦,舰务官小姐金色的发丝如云垂下在雪白的颈项、肩头之上,细密的睫毛犹如沾染了花露,唯有疲惫的神情之间描绘出一个美好的梦境——
在那银白的沙丘上洒下月光,夜莺的歌喉婉转悠长,唯有少女翩然起舞,席间列着玫红酒浆与甜美的禁实,如宝石般剔透,闪烁迷人的芬芳。
少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伴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