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两人,“我们曾经利用敌人的手段胜过敌人一次,为什么不再行此事一次呢?而且与它们不一样,我们也不一定需要星辉,我想到一个办法——”
“弗里斯顿,”杰尔德姆打断他,警告道,“这很危险。”
“我们所行之事没有不危险的,”弗里斯顿道,“就如同我们建立一个新的帝国一样,我们仍可以再建立一个新帝国,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们是炼金术士,我们的诞生就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命运,我们没必要那么在意那些小节。”
“我们建立新帝国,并不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海林威尔摇摇头并不认同,“那是因为有人渴望如此,过去的世道太过艰辛已经许多人已经无法在那个世道之中立足,我们才不得不推翻它。但那是两回事,战争一起,又会有多少人卷入战火之中?”
“妇人之仁,海林威尔,”弗里斯顿不以为然,“你永远脱离不了你所属的那个立场,就和那些软弱的贵族一样。”
“我也并不认同你们两位,”杰尔德姆开口道,“无论是旧路线,还是激进如你,弗里斯顿。那些影人们或许也是如此所想的,但永远行走于边缘地带,终有一天会越过那条危险的界线。”
三个声音渐渐淡去了。
其中两个人影消失了,方鸻立在房间之中,他似乎见证了一场七百年前的争执。
他仿佛也了然于那场争执的前因后果,与后面所发生的一切——曾经亲挚的好友,最后不欢而散,各奔东西。
三道人影之中,只余下一道还留在原地,那个穿着炼金术士袍的年轻人手拿着那台魔导炉,忽然抬起头来默默看向他,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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