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着不管,也会变得很严重。”
希尔薇德轻轻收回了手。
唐馨安静了片刻,之前噩梦之中的不安再一次泛了上来,忽然问了一句:“我哥他呢?”
“艾德也得过,”希尔薇德轻轻一笑:“我们从艾尔帕欣前往芬里斯,他在船上一病不起,比你现在可严重多了,全靠了布丽安公主的黑山羊奶。”
唐馨想到自己表哥那个倒霉的样子,忍不住也微微一笑,可惜自己当时不在,不然不知道多有意思。而正是让她感到生气的地方,那只鸽子过去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先和她商量——自己难道不清楚他的想法么,会阻拦他么?
但她想了一下,觉得好像真会。
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想出这么惊世骇俗的点子来。
“那时候你们才认识不久吧?”
“嗯,”希尔薇德轻轻点了点头:“我第一次见到艾德是在旅者之憩,他那时傻乎乎的,不过特别吸引人目光——”
唐馨冷笑了一下,心想那只鸽子的确如此。
“他就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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