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这间大厅,再一次开口道:“你真打算把沙耶克留下?”
“他年纪大了,长途跋涉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再适合他了,”马扎克点点头,“沙耶克在我身边许多年,但并不是守誓人一脉,他出生在罗戴尔,但一生当中最漫长的时光还是在这里度过。”
“我和那些人已经谈好了,他还会留在这里,继续打理这座旅店,直到最后。艾尔帕欣的执政官先生会为这份合同作担保,看在王室的情面上,这份合同应当可以维系到最后——”
“安排得很周全,”中年人不置可否地答道,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信笺之上:“那封信?”
“艾德来的信。”
提到这个名字,中年人严肃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意外之色:“我记得他们。”
“在多里芬吗?”
中年人——或者说卢恩-林修斯点了点头。
不过他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之上纠缠下去,只问了一句:“那么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打算什么时候上路?”
马扎克拿起手中的剑来,剑刃在月光下明晃晃地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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