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之前说啥了没？”贾环抬起头，目光在周围学生身上扫了一圈。
一个瘦瘦小小的学生哆哆嗦嗦地站出来：“我……我当时就在旁边，他突然就大喊大叫，喊着‘别过来’‘救命’，嘴里还嘟囔些听不懂的话，就像……就像古老的咒语。”
贾环眉头一皱，古老的咒语？他在死者身边仔细找，终于在死者右手发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他小心翼翼展开纸条，上面画着些奇怪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像是急急忙忙写下来的。
“大人，这写的啥呀？”旁边衙役忍不住问。
贾环没搭话，盯着这些符号，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想起之前在藏书阁翻古籍的时候，好像见过类似的。
“先把尸体安置好，通知仵作赶紧来验尸。”贾环站起身，吩咐衙役。
说完，他拿着纸条就去了书院的典籍室，想查查相关资料。
典籍室里一股子陈旧味儿，贾环在书架之间来回找，一本本翻。
天越来越黑，典籍室光线也越来越暗，可贾环压根没注意，一门心思扎在那些古籍里。
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里，他找到了跟纸条上相似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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