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改!”罗耀国笑着推过一碟芙蓉糕,“过半数举手就成。可惜啊——”他指尖蘸着茶水在桌布画圈,“东殿七万旧部,在大会里连张票都没有。”
杨秀清猛地攥住桌沿。
列车正掠过玄武湖,水面倒映着陆军子弟学堂的玻璃穹顶,穿学生装的孩童列队跑过操场。
“他们现在回来了!”
“所以明年开春选新代表。”罗耀国掏怀表弹开表盖,“四哥想参选?”
杨秀清盯着表盘上跳动的金针:“自然要选!”
罗耀国“啪”地合上表盖:“那咱们今日,便从选举规矩说起——”
汽笛长鸣。
车窗外,紫金山脚的新东王府已亮起电灯,几十扇玻璃窗淌出昏昏黄黄的光,像一头伏在黑暗里蛰伏了多年的巨兽,现在终于开了眼。
杨秀清坐在丝绒软椅上,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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