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东布罗夫斯基的枪口冒着青烟:“现在你家里没有你了。”他冷酷地看着剩下六人,“还有人要讲条件吗?”
六个人连滚带爬地抓起步枪冲了出去。东布罗夫斯基转向让·蓬皮杜:“记下他们的名字。如果他们再敢临阵脱逃.你知道该怎么做。”
斯坦梅茨的指挥部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老将军的烟斗早已熄灭,但他仍机械地咬着琥珀烟嘴。
“将军,第17团请求撤下来休整”参谋的声音越来越小。
“休整?”斯坦梅茨突然笑了,笑得参谋毛骨悚然,“都打了五天了!我们三个精锐团轮番进攻,连文森堡的外墙都没摸到!”他猛地砸碎茶杯,“巴黎人是什么?铁打的吗?”
副官小心翼翼地递上望远镜:“您您自己看吧。”
镜头里,文森堡的废墟上,一面残破的红旗仍在飘扬。旗杆下,几十个衣衫褴褛的巴黎人正用刺刀、铁锹甚至牙齿,把冲上来的普鲁士士兵一个个捅下早就已经变成碎石堆的城墙。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当一个守军倒下,立刻就有新的身影从废墟里钻出来补位。他们像不死军团一样,永远杀不完。
老将军咬着牙:“幸好色当和梅茨的法军连他们十分之一的勇猛都没有,否则我们肯定到不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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