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咸丰眼睛发亮,“这陷马坑改得地道!”
正说着,场边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动。只见十几个壮汉推着两轮板车,把刚浇筑好的水泥三角锥往路上摆。这些“水泥墩”个个有半人高,尖头朝上码成一排,活像巨兽的獠牙。
韩玉林笑道:“这叫龙牙,加上之前的反坦克陷阱,就能暂时挡住北佬的蒸汽坦克,然后用反坦克体操投反坦克手雷.南义金驸马,你说说,有这几招,能换南方承认咱们科罗拉多州、怀俄明州、爱达荷州、蒙大拿州、新墨西哥州、亚利桑那州、俄克拉荷马州加入吗?”
咸丰笑道:“戴维斯现在还有的选吗?”他回头看了眼韩玉林,“南方认了咱的七个州,北方怎么都得承认犹他州和内华达州吧?”
韩玉林点点头:“那是当然的!”他笑道,“等林肯在维克斯堡吃了苦头,他就得加码拉拢咱们了!”
1866年4月5日,华盛顿的天空阴沉得像是被北军的炮火熏黑了一般。白宫东厅里,戴维斯总统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框。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国会大厦的圆顶上,那里曾经象征着南方的骄傲,如今却像一座即将倾塌的墓碑。
罗伯特·李将军的报告就摊在桌上,优美的英语花体字,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绝望:“孟菲斯防线崩溃,田纳西军团全军覆没,损失兵力三万七千人,火炮、弹药、辎重尽数被俘。北军新式‘铁甲战车’(注:即蒸汽坦克)突破我军堑壕,铁丝网、米特留斯机枪均无法阻挡。我军士气已濒临崩溃”
戴维斯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胸口的怒火,可那股灼烧一般的窒息感却挥之不去。
“三万七千人……”他低声喃喃,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整整一个军团,就这么没了?”
陆军部长布雷格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总统先生,孟菲斯一役,我们在西线的精锐几乎损失殆尽。现在,北军只要再突破纳什维尔,整个田纳西州就会沦陷,到时候……”
“到时候,就会有第二次维克斯堡战役了。”戴维斯冷冷地接上他的话,“不过我们能打赢第一次,就一定能打赢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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