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冷静地说:“然后呢?被沙皇的军队像割麦子一样屠杀。”
“巴枯宁先生,”马宝才此时则放缓语气,“您去过中国吗?”
巴枯宁愣了一下:“没有。”
“我在湖南见过天地会的起义。”马宝才说,“他们很勇敢,但没有组织,很快就被镇压了。后来太平军起义,有组织有纪律,才能取得成功。”
瓦尔兰点头附和:“波兰人的起义前赴后继,但总是失败,究其原因也是缺乏组织,起义军常常各自为战。”
巴枯宁的拳头握紧又松开:“那你们说要怎么组织?像普鲁士人那样搞铁血纪律吗?”
“当然不是,”摩尔说,“既有纪律,又尊重劳动人民。”
争论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巴枯宁时而激烈反驳,时而沉默不语。胡万胜观察到,每当谈到具体工人斗争经验时,这位俄国革命者眼中就会闪现出敏锐的光芒。
临近中午,巴枯宁终于长叹一口气:“好吧,我暂时保留意见,但我愿意亲自去波兰招募志愿兵。”
摩尔露出欣慰的笑容:“好,这是个务实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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