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三百蒙古-印第安联军顶着暴风雪出击。舒通阿的骑兵像狼群般撕开了科罗拉多第七骑兵连的营地,卡斯特上尉的金发被做成了马缰上的装饰。
查尔斯顿港的海风呼呼拍在了咸丰的麻脸上,还把肃顺的十字架项链吹得叮当响。咸丰盯着码头那艘铁甲舰——太平天国的团龙旗旁挂着南方的十四星旗,钢铁炮管上烙着“江南制造局”的铭文。蒸汽烟混着煤渣子直喷上天,把港口的灰云搅得更浊了。
“州权号,”麟书眯着眼念船头英语铭文,“太平天国的吴王倒是会做生意,一边教北方造乌龟船,一边给南方卖铁甲舰。”
咸丰身边的千代子忽然朝着“州权”号一阵挥手。只看舷梯上走下个相当婀娜的女子。凛子裹着白狐裘,穿着件巴黎最流行的裙装,在一个太平天国海军军官的陪同下从舷梯上走了下来。
“四哥,”凛子的汉语带着客家腔,笑吟吟看着咸丰,“当上美国将军了?”
咸丰笑道:“官运不错,当了个黑人军的军长,马上要带兵去西部了。这位是”
咸丰扫了眼凛子身后的太平天国海军军官——领章上的三道金线特别耀眼,这位应该是太平天国的海军上校。
“这是吉庆元上校,”凛子一指身后的海军军官,“他是‘州权’号的舰长,等‘州权’号交付后,还会出任美国海军的顾问。”
吉庆元向咸丰行了个军礼:“赵主教,请多关照。”
咸丰也还了一礼,笑道:“好说,好说。”他又扫了眼5000吨的“州权”号,点点头道,“这条船正是罗伯特.李将军需要的,回头我亲自带你去华盛顿拜访他。”
凛子这时插话问:“四哥,你要去西部了?什么时候出发?”
咸丰笑道:“开春就走.还要再募点兵,等天暖了就去科罗拉多。”他接着又反问,“凛子,你来美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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