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第一发炮弹撕裂空气,在将丹佛的木头城墙上开了个大口子。
第一志愿兵团的奇文顿上校一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木块砸中脑门,翻倒在地,眼前金星直冒,耳边嗡嗡作响间,听见埃文斯总督的咆哮:“该死的黄皮猴子,他们把12磅炮给了印第安人快把教堂的铜钟熔了铸炮弹,所有男人上城墙!”
轰!轰!轰.
接着又是几声炮响,12磅的炮弹接连而至,一发接着一发锤在丹佛城的木墙上,一发一个窟窿啊!
丹佛城要防的就是几十上百号印第安人,压根用不着什么棱堡石墙,有个木头墙就够了
就在埃文斯总督六神无主的时候,用一块染血的手帕捂着脑袋的奇文顿被两个手下扶着到了他跟前,呲牙裂嘴地道:“总督阁下,我们不能这样硬挺着挨炮击.必须反击!”
“反击?”埃文斯回头看了狼狈不堪的奇文顿,“要要怎么反击?外头至少有上万敌人!”
“夜袭!”奇文顿咬了咬牙,“今天晚上就夜袭!”
当夜,五百名志愿军每人灌了一大杯威士忌装胆,马蹄裹布,静悄悄地出了城,妄想突袭车阵。领头的奇文顿刚冲到车阵百步之内,突然亮起的火把就照亮了成保那张狞笑的脸,然后上百支火把就朝奇文顿头上丢过来。火把还没落地,五百名夏延部的枪手从大篷车之间隙探出枪管,密西西比线膛枪的齐射如镰刀割麦,将冲锋的科罗拉多骑兵打得人仰马翻。
“为了腾格里!”舒通阿抽出弯刀,向前一指,基奥瓦马队如潮水一般冲出车阵,席卷而来。奇文顿打马调头就想往回逃,结果没跑两步,就被套马索拽下了马鞍,他还想挣扎两下,一颗不知从哪儿打来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把冰凉的弯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了。
当阿德尔捧着白旗走进金顶大帐时,真约派科罗拉多领地大主教阿木尔佛爷盘腿坐在蒲团,一手拿着转经筒,一手捏着个镀金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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