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头,黑人士兵们围着篝火,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打下托皮卡后要抢多少土地,娶几个白女人。
“我要那个金发妞,”一个缺了半只耳朵的黑人士兵说,“就是邮局墙上画的那个。”
“得了吧你,”他的同伴嗤笑道,“那种货色肯定是长官们的。咱们能分个寡妇就不错了。”
更远处,曾克正在训话:“都听好了!托皮卡只是个小城,油水不多。等打下阿奇森、劳伦斯、莱文沃思,金银财宝一律上缴,女人要先给大人过目!然后再论功分配.谁敢私藏,”他拍了拍腰间的左轮,“老子让他知道什么叫黑老爷的家法!”
士兵们哄笑起来,有人喊道:“曾克大人,咱们什么时候也能有自己的黑奴啊?”
曾克咧嘴一笑:“急什么?等打下了密苏里,有的是黑崽子给你们当农奴!”
夜色渐深,但托皮卡方向的火光却越来越亮。咸丰站在营地边缘,隐约能听到随风飘来的惨叫和枪声,他当然知道黑旋风汤姆在干什么.他们在干白人老爷言传身教,教给他们的好事儿。
托皮卡的州政府大厦里,汤姆踩着满地的碎玻璃和文件,军靴上沾满了血迹。他的士兵们正在各个办公室翻箱倒柜,把找到的现金和债券堆在大厅中央。一个穿着考究的白人男子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求求您,”白人男子啜泣着,“我是废奴主义者,我一直反对奴隶制”
汤姆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这个白人有着修剪整齐的灰胡子和昂贵的金丝眼镜,看上去像个老师或者律师。
“知道我是谁吗?”汤姆用军刀拍打着白人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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