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波列夫神父的金丝眼镜也摔在甲板上。他望着明明已经“升天”的咸丰帝,膝盖骨一软,差点就跪在甲板上了。还是“良心王爷”切尔卡斯基反应敏捷,一把把他小鸡似的提溜起来。
“万万岁爷?”图波列夫神父的京片子比在宣武门教堂时还地道,一边嚷嚷就一边奔下了舷梯,“您不是跟着洪天王.”
咸丰已经换上神秘的笑容,摆摆手道:“图波列夫神父.不该问的您最好别多问,免得上面怪罪!”
说着话,他还指了指天!
图波列夫马上闭了嘴,只是瞪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咸丰,然后又瞅瞅元保、肃顺、麟书.都是老熟人了!
“我现在是美利坚农奴委员会主席赵四。”咸丰说着话就伸出右手,用一口流利地英语问,“图神父,您现在是.”
图波列夫还没回话,那个俄国良心亲王已经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您一定就是戴维斯总统电报上说的中国农奴问题专家了”他熊掌似的巴掌伸过去捏住了咸丰的小手,“我是瓦西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切尔卡斯基亲王,俄国农奴问题秘密委员会的成员。”
元保这时则趁机凑到神父跟前,低声用汉语对他说:“图喇嘛哦不,神父大人,咱主子可是从天父、天兄派下来的。你要不想下地狱,就别乱说.”
图喇嘛赶紧捂嘴:“知道了,我知道了.”
纽约港,1861年9月下旬。
哈德逊河裹挟着初秋的凉意,在花岗岩码头与大西洋上的海风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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