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国压低声音:“你去和干王说,西海岸三州和天王城都可以给天贵!如果干王同意,你们再去和东王说这个事儿,问问东王有什么条件。”
“是!”
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的午后,正刮着大风,林肯律师事务所的松木招牌被吹得吱呀作响。
亚伯拉罕·林肯的旧皮鞋搭在办公桌上,手里攥着一份刚刚写好的演说稿——他现在已经开始为1860年的总统选举做准备了!
“林肯先生在吗?”
谢尔曼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林肯愣了愣:“在,您是.”
“我是威廉.谢尔曼!”随着一阵冷风,一份《芝加哥论坛报》拍在了林肯的办公桌上,头版照片里一个黑袍法官正用放大镜检查咸丰的胳膊。
“他们在制造一种新瘟疫!”谢尔曼穿着一件肮脏的军大衣,“今天能凭皮肤颜色篡改宪法,明天就能凭个子高低定义人权!”
他摔出一叠文件:“这是加州入境管理处1850年至今的华人入境统计表.短短的10年间,已经有35万华人,包括日本人和朝鲜人从加州入境了,比加州的白人多了一倍还多!”
林肯的长手指抚过照片里咸丰的笑容:“威廉,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看着谢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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