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康纳笑了,“钱是好东西,但议员不能不考虑民意北方的民意比南方更加白人至上!”
他啜了一口威士忌,“在南方,白人老爷可以心安理得地让黑鬼摘棉花;在北方,绝大部分白人可不愿意看到华人、黑人和他们一起修铁路或一起进工厂当工人。”
徐继畲眉头皱得更紧:“这是为何?”
咸丰转向他,声音平静:“美国南方的民主党基本盘是农场主,农场主依靠手里的枪杆子把持地方,依靠土地赚钱。只要这两样东西在手,用黑奴还是用中国佃户、雇农根本没区别。”
戴维斯点头,吐出一个烟圈:“用黑奴或中国劳工、佃户没有区别,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白人至上思想!成本也差不多,甚至用华人可能更低。”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草染黑的牙齿,“但用白人劳工就不一样了。不仅贵,而且我们这些南方白人老爷心善,见不得和自己一样的白人从事低贱的劳动.这就是我们南方人的白人至上!”
奥康纳接过话茬:“而北方的穷苦白人的白人至上思想又不一样.他们打心底里不愿意和黑人、黄种人一样从事低贱的劳动。这不仅会拉低平均工资,还会打击他们的自尊心。如果他们在工厂或是工地上看不到一个有色人种,那就可以假装自己在干一件只有白人老爷才能从事的工作了。
除非他们和我一样娶了日本妻子还在真约派的帮助下淘到了黄金!这样他们就会把东亚人也当成白人了。”
他耸耸肩,又道:“但是北方州没有那么多黄金可以挖,也不那么缺女人。所以没有一个北方州的共和党议员或民主党议员敢支持华盛顿州的州宪除非他们不想连任了。”
徐继畲恍然:原来美国的议会老爷还是在乎民意的.贪归贪,但是也不能不考虑民意,虽然这个民意有点奇怪。
麦克马伦总督这时候苦笑道:“正因为如此,华盛顿州的州宪根本无法通过众议院的表决”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徐继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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