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汇丰银行大楼。
黄浦江的汽笛声此起彼伏,五层高的中西合璧式的大楼内,穿短褂的账房们抱着账本小跑进出。铜铸的“汇丰”二字在秋阳下泛着金光——好一块金字招牌啊!
顶楼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外,不断有银行的伙计扯开喉咙大声呼喊,报告着隔壁上海交易所里面的最新粮价。
“大米期货又涨三个点!”
“面粉期货涨破四两了!”
顶楼办公室的百叶窗隙间,罗耀国望着江面密密麻麻的运粮船,指尖在玻璃上敲出《将军令》的节拍。他身后墙上挂着天下疆域图,两根粗大的箭头,正从河南、直隶指向山西和陕甘——那里还盘踞着一个和太平天国唱对台的大周
不过眼下太平天国遇到的最大的麻烦恐怕不是这个割据西北的名教政权,而是不断上涨的粮价.
“吴王,这是两江四省的秋收奏报。”玛利亚捧着账册秀眉紧蹙,“各地的粮食收成尚可,虽然称不上丰年,但至少是个平年,这粮价怎么就涨个不停?”
许月桂将算盘珠拨得噼啪响:“按眼下粮价,咱们三鑫公司在期货市场每石亏五钱银子.十万石空头仓位,一共要亏五万两啊!”
吴超越连连摇头:“吴王,预言基金在汇丰银行的账户上亏得更多.浮亏已经超过十万两了!圣库基金在真约银行的账户则亏了十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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