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章话到半截,他的老花眼突然瞪得滚圆——这“南义金驸马”分明是当年乾清宫里批折子的大清咸丰天子!骆秉章踉跄着后退,官靴陷进雪坑,暖帽都歪到耳根。
“骆师爷当心!”咸丰翻身下马,上前几步就一把扶住了骆秉章,“在下纽约赵四,承蒙南王抬爱,将义女千儿许配与我。如今随曾总管来京办差,还望师爷多多照应。”
骆秉章哆嗦着扶正暖帽,眯着眼睛端详着咸丰:“像太像了.”
咸丰心脏就是一哆嗦——要完!被这个老糊涂说破了!
可骆秉章却接着说:“老朽去年在正阳门见过个卖糖葫芦的,长得也像.”
还好还好!咸丰大松口气——两榜出身的到底不一样,脑子就是灵活,就不知道左宗棠如何了?
“像谁?”曾天养突然眉头一皱,“骆师爷莫不是冻糊涂了?南义金驸马是南王殿下的乘龙快婿,岂是市井小贩可比?”
“对对对,”骆秉章满脸陪笑,“下官真是糊涂,糊涂啊.”他这算是遮掩过去了,赶紧做了个肃客的手势,“左大人已经在总督衙门设了宴席,三位快些随老朽进城吧!”
咸丰点点头:“进城,进城”
说话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酸,差一点眼泪就下来了。
现在刚刚过完农历新年,左宗棠的官邸还张着灯结着彩,红烛映着新漆的“天下为公”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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