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张大富腆着肚子跟进,“挂''外商''牌子就能卖——您瞧!”——对面“西安烟馆”的牌匾下,一个梳辫子的掌柜正给一个剪了辫子,读书人打扮的青年手里递烟土。
“这叫各取所需。”陈十万凑近摩尔耳语,他在汉口就和两位“洋天师”混得挺熟,然后就一块儿北上了。
“大冶的生铁、西北的军马、江南制造局的火药.在这都能现货交易!”他忽然压低声音,“五个月前李大帅的幕僚,还在这买了二十门6斤滑膛炮”
二楼的雅座内,文咸终于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心情看着不错,正举着个望远镜扫视街市:“妓院门口挂的''陕西婆姨''真是陕西来的?”
“也有甘肃的!”张大富搓着手,“陕西、甘肃这两年乱得很.时不时就有人造反,李妖头、曾妖头的兵都去打过,打破了寨子,抓到了姑娘就.”
“畜生!”婉贞摔了茶碗。
街角突然传来哭嚎。披麻戴孝的少女跪在草席旁,草标上歪扭写着“卖身葬父,银元二十”。
白斯文突发善心,想到了自己失散的儿女,摸出了钱袋,却被陈十万按住,低声道:“这丫头都卖了两三年了,骗了不少人.”
“啊,还能这样?”
张大富笑了笑:“混口饭吃.张村镇上乞丐太多,得变着法讨饭啊!”
要饭都要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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