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耸耸肩:“事实上,在1848年-1850年间获利最多的还是女王陛下。”
“哦”文咸好像明白了什么秘密一样,会心一笑道,“那是当然的!”
“领事、爵士.摩尔,你也来啦!快进来吧,已经开盘了。”纳撒尼尔.罗斯柴尔德从交易所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探出半个身子,朝外面正在谈话的英国领事、文咸和摩尔等人招了招手。
上海交易所朱漆大门内声浪扑面。
“江南制造四十五元整!”
“江南制药.五十一元整!”
“徐州钢铁.六十!六十元!”
穿红马甲的经纪人举着铜铃铛一边飞跑,一边大呼小叫。八仙桌大小的红木柜台围成的九宫格内,黄马甲的交易所职员的算盘打得飞起。
东墙上的超大黑板上,“汇丰银行”旁的粉笔字报价又跳了五角,穿着考究的长袍或是洋装的大老板则举着望远镜,立在大厅二楼各自贵宾办公室外的平台上,一边观看报价,一边向各自的经纪人下达指令。
弗里德里希凑到摩尔耳边,低声道:“这才是资本主义的大脑所在啊!”
摩尔轻轻点头,用德语回答道:“让我们看看危机到底是怎样孕育、成长和爆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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