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文淡淡地道:“他们还会熬制火硝.汉朝就会了!我想,爪哇所有的火硝供应,也被华人垄断了!”
硝糖手榴弹在土著群中炸开时,炸弹的破片混合着被当成催化剂的铁片嵌入肉体,炸得土著一阵鬼哭狼嚎——这种火硝和白糖混合在一起熬制出来的火药的爆燃威力高于黑火药,只是太容易受潮,难以长期保存。
但是到处都是糖厂的巴达维亚华人区完全可以随时随地熬制硝糖,哪怕硝糖受潮了,取出来再熬一下就是了,完全不是问题。
而且只要火硝储备足够,这里的白糖要多少就有多少!
土著的血肉,根本耗不尽工场手工业生产出来的硝糖炸弹.
在几轮送人头一样的进攻后,荷兰人临时召集来的土著终于绷不住,一哄而散了。
不过荷兰人的军鼓声却沿着运河逼近。穿着深蓝制服的殖民军排着拿破仑战争式的纵队,十二磅野战炮的炮车碾过石板路上土人的血迹。
举着望远镜的文咸微微皱眉:“他们的战术,好像有点过时了,荷兰人好像还生活在拿破仑皇帝的时代”
十二磅的炮弹还是轰开了华人的街垒,把街道两旁的骑楼轰出了一个个的窟窿。但这些房屋似乎都进行了加固,十二磅的火炮并不能把它们给轰塌。
“荷兰人没有足够的兵力占领那么多骑楼,”弗里德里希快速标注着战场符号,“每个被炮轰过的楼房都可能是个陷阱——”
仿佛印证他的判断,当荷兰人的步兵冲进街边的骑楼后,里面总是能传出枪声和爆炸声,而进去的荷兰人大多没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