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志气!”罗耀国赞许地点点头,然后目光四下一扫,将这几千学子的渴望都收入眼底,“凡是对自己有信心的,都可以留在天京‘复读’,本王会安排考上太平大学堂的学生给你们补课,明年再战一场.本王在山巅等着你们!”
滚滚黑烟染透了汉江北岸的暮色,脸色铁青的杨秀清大步走进事故现场。俄式高炉的铸铁外壳裂如龟背,朝鲜工匠朴七的断腿还卡在进料口,手里攥着块含硫量严重超标的焦炭——那是用从中国进口的煤炭土法炼成的焦炭。可能是造成炸炉的原因,也可能是耐火材料不过关,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图波列夫满头大汗地跟在杨秀清身后,他其实并不太懂炼铁,实在是赶鸭子上架来着。明明是照着图纸来的,可结果不知道怎么还是炸了。
“死伤者都从优抚恤,”杨秀清目光扫过满地的伤亡,然后冰冷的目光又扫过图波列夫:“继续干,一定要搞成!”
木屐声从杨秀清身后传来,稻子拿着一封密信悄悄走到杨东王身后:“东王,天京好像出了次科场舞弊.大比之后有人闹事,罗吴王还扣了两三千人参加什么‘复读班’!”
“考得什么?”杨秀清皱眉道问。
“数学、物理、化学、儒学、太平诸经。”稻子回答道。
“这都什么呀?科举哪有考这种东西的,谁会啊?”杨秀清眼珠子又转回了那台炸毁的高炉,对稻子说,“你再辛苦一下,去趟上海,看看能不能请几个会砌高炉的来!还有,不要怕花钱,多搞点什么图纸和配方之类的!”
“哈伊!”
白金汉宫的雕花铜床在壁炉火光中泛着暖光,阿尔伯特亲王蜷缩在丝绸被褥里,肠鸣声混着窗外伦敦的雨声,像极了死神叩门的节奏。他这段时间因为和俄国人的战争而心力交瘁,再加上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心情总是有点抑郁,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前几日不知道吃了什么?结果就上吐下泻了该不会是死期将至了吧?
说好的是1861年死,现在才1856年,还有5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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