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顿了顿,又对罗耀国道:“四弟,这次他召诸王进京,明着是要查你通妖的事儿,实际上却是要拿论道逼我放弃代天父言之权。而我虽然有所布置,但三哥、六弟、八弟都在天京,我也不可能和二哥以兵甲相争,还是得讲理论道。可是.”
“放心,有我在!”罗耀国拍了拍胸脯,笑道,“讲理我可不怕他!他有《真约》,我有《反经》、《先知书》、《天堂论》,《天朝田亩制度》也有我一份,我还是太平天国的总讲师呢!
况且,只要他和我们当众讲理论道,我们就已经赢了!”
“已经赢了?为什么?”杨秀清一脸不解。
罗耀国笑道:“君臣之间焉能坐而论道?他能和我们坐而论道,说明他和我们是平等的,不分上下的。如果这次论道能成功,那么我太平天国的大义名分就不是用刀剑决出来的,而是用论道论出来的。
另外,四哥可知判断这次论道胜负的是谁吗?”
“是谁?”杨秀清一愣。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罗耀国笑道:“是论道台下的万千太平军将士和家眷.他们是我们的国人,此乃国人议政之法也!”
“这”
杨秀清并不明白什么是“国人议政”,但是太平天国的几个王在台上辩论道理,底下几万太平军在听他们辩论,最后还要做出判断,并且他们的判断还能决定辩论的胜负,甚至决定太平天国的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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