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能行？”
“就凭她脸皮厚，就凭她进退有度，就凭她生财有道。”
说着，陈长生站了起来。
“积分和补贴都已经形成了死局，谁动了这两样东西都会引起反噬。”
“这也是书院为什么始终无法解决问题的原因。”
“既然内部无法破局，那么就只能从外部破局。”
“论修行天赋，化凤远超钱雅，哪怕是婉儿也比钱雅要强。”
“从表面上来看，以化凤为棋子更方便一些。”
“可事实却是，以化凤为棋子，会让妖族内部发生动荡，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化凤虽然聪明，但她不合适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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