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赫闻言，盯着扣马，“只是去看看，上面没有给我们任务吗？”
扣马摇头，“没有，或许是认识到真正的差距……”说到这里他停住，然后又接着道：“我不是存心打击你，相赫。说真的，我们和那人之间确实已经存在了无法弥补的鸿沟。”
李相赫摇了摇头，“教练，你说的是实话。尽管很不想承认，可事实摆在那里，我好像……追赶不上了。”
这次扣马并没有说什么“别泄气”的话，抿了抿嘴，神情复杂。
“所以相赫，那你明天去不去？”
李相赫握了握拳，长叹一口气，然后吐出一个字：“去！”
扣马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眼神严肃：“相赫，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这次去只是观礼，你记住——只能看，别想搞任何小动作。上面想和华夏方面修复关系，经不起任何摩擦。”
李相赫苦笑：“教练，你高看我了，我拿什么去搞小动作？”
“那就好！”扣马如释重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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