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带队的士兵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阿尔弗雷德目光如寒刀般扫过跪地的士兵,又落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格鲁姆身上,冷冷开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别浪费我的时间。”
士兵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
“将军,有个人族青年,趁夜潜入了军营,闯进了格鲁姆的试的帐篷。等我们听到动静赶过去,他已经用回城卷轴跑了,还……还把长老院给的珍贵药水原液全打碎了。”
格鲁姆“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道:“将军,小人该死,没守住帐篷,让那贼子得逞了,求将军饶命啊!”
阿尔弗雷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烛火晃了几晃,差点熄灭。
“人族?好大的胆子!”
“等等,格鲁姆。”
阿尔弗雷德视线再次落在格鲁姆身上,“是不是你酒后误事,失手将原液打翻,害怕担责,才编出来一个所谓的人族青年夜闯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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