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极火宗再继续过度用刑了,风头已经渐趋于要保白氏。
当然,如果极火宗能再给出巨大利益,凤族也许不介意把白氏全部卖给他们。
可问题是,极火宗有必要为一个可能错误的方向继续花费巨大代价吗?
所以,亲自在此坐镇的裘贲压力很大,宗门高层已经有人对他表示了不满,派了个木头在此坐镇的话都出来了。
登上高阁的黄郎,看出了师父的惆怅,近了师父跟前,提醒道:“师父,实在不行的话,动朱琅阁殷许那条线试试?”
裘贲微微摇头,“之前强闯朱琅阁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动殷许那条线的意义不大,现在回避不碰殷许,才有可能让师春放松警惕,再扎好袋口,让他找不到出路,殷许那条线才有可能发挥作用。从过往搜集到的情况来看,师春此獠极为奸诈油滑,须得小心谨慎才行,我们之前还是冲动了些。”
黄郎迟疑道:“师春会不会已经离开了聚窟洲?”
裘贲:“在这方面不妨相信西皇的判断,他既然从殷许的反应上判断出了师春还未离境,那人应该就还在聚窟洲境内。虽不知师春那厮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破渊提醒的那个黄盈盈,也要继续保持监控。”
“是。”黄郎应下,心头却有疑问,这样耗下去真的有用吗?
当天傍晚,监禁之地,当值的巡山阴翡又找机会调离了旁人,凑近了牢笼,对里面的启姥姥低声道:“姥姥,城里那酒家出了你说的那道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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