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良泽却了眼东良仪,戏謔道:“我不是笑这个,我是笑那个王平,別的不说,对我们家影响確实挺大的,大姐这厨艺能突飞猛进,能得这美味可口,我们还真得感谢他,不然我们还不知要捏著鼻子咽多久。”
一家人莞尔,东良仪低头,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红衣女不知其中典故,好奇道:
:“那个王平还有一手好厨艺不成?
东良泽憋笑道:“他走的时候可能是实在憋不住了,说大姐搞的菜难吃·—“
话没说完,他自己就先不住了,嘴里的东西差点没笑得喷出来。
红衣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待一旁的东良英主动凑她耳边將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遍后,她方知这笑点在哪,也体会到了王平的艰辛,在这里呆那么久看似一直安好,实际上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能逼得那廝走的时候还不忘提这事,小气巴巴的,这得是屈了多久,成了什么样,她想想也忍不住晒笑摇头。
再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她端酒慢品的眼神里流露出羡慕,目光看到院子里刻字的大石头后,思绪又不知飘去了哪里。
饭后,天也彻底黑了,一家人惊奇发现,红衣女这次没有照常饭后就进自己房间关门,而是去了八角楼那边。
东良玉略有担心,怕藏在藏书阁里的师春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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