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褚竞堂也品出了点味来,揪着脸颊上的络腮胡,貌似自言自语道:“我就说,那些家伙怎么突然来了血性,敢当面跟那些大派顶嘴,敢情是内奸呐。”
吴斤两关心的是别的,“那就任由对面说的算?”
师春:“瞎操什么心,你就安心歇着吧,就外面那般家伙,能占便宜才敢大包大揽,讨不到便宜的事,伱觉得他们能跳过我们答应下来?推不过去了,还得找我来背锅。”
吴斤两想想也是,于是也走到一旁打坐休息上了。
褚竞堂发现这位大当家还真是把那些乌合之众给看透了,深以为然,呵呵了一声,袖子一甩,悠哉踱步,也去同门身边坐下了休息,手搭在了一堆黑布口袋上轻轻拍着,打着惬意的拍子。
虽然不是自己尽在掌握中,这种跟着尽在掌握中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洞外那些都是乌合之众,他觉得自己跟外面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外面一群叽叽喳喳议论的人,这一议就议了快半个时辰,始终达不成共识。
一伙人可谓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比试方法,什么文斗武斗,连猜谜的方法都出来了,建议比谁歌唱得好的被一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还有建议派人去月海最后摸一把的,限定时间内看谁找到的虫极晶多。反对的说再跑去月海时间不够了,赞成的说时间是足够的,赶在傍晚前离开就行。有人问了句谁代表大家去月海搏一把,建议立马就黄了。
总之各种层出不穷的建议,无一例外,商讨后都被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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