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你能不能镇住那几千号的人事,你还得有个能镇住我这边几千号人的身份。
你以为随便蹦跶个人出来,他们就得跟你赌不成?你没个足够份量的身份,连赌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就算眼下答应了,也随时能反悔,分开的人马随时会要求合并,我不可能公然站出来对抗他们的利益,也做不到。
名不正言不顺,还会导致许多其他意想不到的麻烦出现。
天雨流星大会的时间不多了,你确定你要因为一個临时名份的事,导致我们双方面对这么多麻烦?
不是我不在乎自己的清誉,也不是我非要求着你这样干,我是不希望出乱子,不希望闹得不可收拾。
你不会真以为我看上了你吧?若非碰上这样的事,我自认自作自受,说句不客气的,你名字连和我名字放在一块的资格都没有,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要求?
我这次来谈,是很有诚意解决问题的,一直在顺着你的意,但把玄洲人马一分为二的事很离谱,你太高看我了,这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一开始的办法,也已经是我能付出的最大代价。我其实不太能理解你这么有头脑的人为何会如此任性,你再好好想想吧。”
她这番话,已经把师春给说服了。
话落后,师春直接松口了,“也好,未婚夫就未婚夫吧,反正是假的,出去后随时能勾销,无非是让人背后说两句,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虽有让步,说到底,他还是没有接受那个最好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