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却没追究,深吸了口气道:“好一个王胜,果然是不简单,这是把牌全捏在了自己的手中。”
继而又对二人道:“去查一下,看看他们逃走前有没有把那事在各派之间传开。”
呼延道叹道:“这个不急,人跑都已经跑了,该传开的也瞒不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落在王胜手上的人,我师弟都成了他手上的人质,晁兄情况如何?”
什么情况?金早功大惊,他还不知道赶去灭口王胜的人已经出事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個。
木兰青青骤然凝视着呼延道的双眼,心头真正是厌蠢。
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道:“先确定事情有没有传开,才知道该怎么和王胜谈下去。如果知情者逃走前,已经把事情传开了,那这事就没了谈的必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非是一个你死我活,大家手底下见真章。
若知情者逃走前,并未把消息传开,只是悄悄逃走了,那就说明王胜只是想把牌捏在自己手上,说明他跟我们之间还想留有余地,才说明他手上的人质有活着的可能,那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这事就还可以谈下去。二位,明白了吗?”
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哪能还不明白。
呼延道恍然大悟,看向这女人的眼神中越发透着欣赏和爱慕,当即回头道:“金师弟,去查一下。”
“不是。”金早功并不急,问:“师兄,你刚才说茅仲他们落在王胜手上成了人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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