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弗离发话了,“你们进去,帮他们换上,手脚重点没关系。”
“好!”几个弟子当即一脸狞笑。
“不用。”师春当即推手拒绝,“我们没有让别的男人给脱衣服的习惯,我们自己来。”
心里在嘀咕,这姓夏的也是,我们已经够配合了,马上就要溜人了,有必要演这么到位么?
“换就换,哼!”吴斤两一把撕开了上身的破烂衣裳。
两人就此当着五人的面脱的只剩了条底裤,捡起地上的土布灰衣换上。
吴斤两边换边嘀咕,“春天,为什么我们身上衣服动辄破破烂烂,怎么感觉咱们两个没有穿好衣服的命,换一身新的能穿多久?”
“能不能闭上你的狗嘴说点好听的?”师春没好气地埋怨一句,他可不想又被人打一顿。
衣服换好后,师春穿着有些肥大,肥大好办,无非是挽袖子和挽裤腿的事。
吴斤两穿着则有些小,手腕和脚脖子都稍稍露出了一截,这就没办法了,只能是将就着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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