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人家几个子女的态度,显然是一家之主说的算。
师春则在纱笠后面乐开了花,出身注定的,一路要死要活的爬过来,再回头去在乎那些个?有病还差不多。
至于道德,他衣衫褴褛的走出流放之地的那一刻开始,就迎接了无数路人的鄙夷目光,无冤无仇的,难道是自己欠了道德什么吗?
他也承认自己确实不知道道德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他看到的,那就是个有需要就被人拿出来利用的东西。
李某人的一场企图,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便是正式拜师。
因为李红酒也不讲究什么时辰和日子,择日不如撞日,东闻殊亲自在灯下给小女儿写了拜帖奉上,内有生辰八字。
灯笼明亮,为师者端坐,东良英跪拜磕头奉茶,天地为证,左右旁观者为证,遂礼成,定下了这一世的师徒名分。
李红酒没收过徒,这还是他第一个徒弟。
喜庆不可能一直持续,终究是要夜静人安定。
师春在书馆住了这么久还是头回享受到了住客房的待遇,算是沾了李红酒的光。
然还没安歇下,又接到了红衣女的子母符传讯,红衣女主动约他去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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