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听到伙计禀报时,她就打算告知的话。
“我知道。”李红酒背对着挥了挥手,不曾回头,离开了。
至于表白什么的他进来后改主意了,主要原因是觉得师春那贱人不可靠,不可被其牵着鼻子走,真要表白了岂不落下话柄了,反正自己过来把那股意思表达出来了不就行了。
他那股举重若轻、潇洒离开的劲,倒是令白启如略有些晃神,有些事情经不起对比,比起自己丈夫黄盈盈那个糟老头子真是好看太多了,而这位可是号称天下第一新秀的李红酒啊。
白启如其实很好奇一件事,双方以前究竟什么时候见过?
简而言之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会不会是在自己见到黄盈盈之前?
但是,问不出口的。
没有送客,坐下后又轻轻吧嗒起了烟,慢慢翻看着账本,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实则心里并不太平,有些人注定初见就能在心里掀起波澜的。
也知道有些遗憾注定是一辈子的,作为成年人是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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