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不好酒,因为他不是纵情的人,从小就没有不清醒的资格,故而一场酒下来,也就喝了小半坛,这还是因为要奉陪才喝了这么多。
拍了拍鼓圆肚子站起的李红酒满足了,他一个人喝下去了三坛美酒,虽然酒坛不大,但也不少了。
两人的虚情假意也越发具象化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地出了门。
院门一开,肖省已经准备好了一辆马车等着他们,待两人进了车厢,又亲自驾车而去。
一路走街串巷地逛,最终马车停在了白氏米铺不远处,挑开车帘斜斜可见。
米铺下了门板,似又开张了。
车内的师春指了指窗外的米铺,对一旁的李红酒道:“酒哥,就走个过场快去快回。”
几杯酒下肚明明已经有了胆气的李红酒,事到临头了,居然有些怯场了。
他犹豫道:“喜欢就喜欢呗,喜欢不一定要说出来吧,为什么非要去表白不可?”
师春有点干瞪眼,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事到临头你又来这一套?当即苦口婆心道:“我把白启如捞出来的借口要不要圆上?不是捞出了你的爱人,你凭什么答应去收徒?你跟白启如从未来往过,今后也老死不相往来,算怎么回事?起码回头人家从白启如那边打听时,白启如能嗯上一声,说确有其事吧?”
“不是。”李红酒吐着酒气,有点纳闷道:“我说兄弟,今后咱们见面能不能干点正常的好事,凑一起就偷偷摸摸、坑蒙拐骗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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