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员抬抬眼皮：“你老师和死者丈夫是朋友，是不是？”
沈于归深吸口气：“是。”
警员又继续询讯问道：“你老师给死者推荐过针灸和拔罐可以治疗感冒，是不是？”
沈于归额头青筋凸起，敏锐察觉到他在给自己设置陷阱，于是猛地提高声量解释道。
“针灸和拔罐对治疗感冒有积极地效果，老师和他朋友聊天提起这些属于正常聊天的范围，不涉及犯法吧？”
第6332章：你只需要回答我们是不是
“这就好比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提起了感冒的时候应该吃感冒药一样。难道不是寻常的事情。”
“咚咚！”
负责讯问的警员再次敲打桌面，急促如鼓点的声音好似敲在人的心脏上面，足以震慑现场。
“肃静！我问你是和不是，不用回答我不相干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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