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仿佛知道他接下来要问的话，眉眼姿态横生，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双手插兜里。
“大概是因为…我有抗药性？”
“……”
仲一流眼露迷茫。
什么？
抗药性？
他目光任恣，牵起嘴角，有点疲惫的靠在墙边淡淡道：“任何一种药物吃多了，身体会产生相应的抗药性减少药物作用。您老做药物研究的应该比我更懂这个原理。”
“我以前碰到过不少这类事…大概从我15岁开始？”
他想起来似的，又轻笑：“所以常年累积下来，比起其他人体内可能稍微多了点抗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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