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就是高中在同一个学校。”他费力笑笑,像嘲讽这些人可笑:“我们甚至不在同一个班上学。你们找错人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壮汉的拳头裹挟着风声落下时,陈远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剧痛像把烧红的铁钳猛地夹住内脏,他弓成虾米状,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喉间泛起铁锈味,酸涩的胆汁涌到舌根,颤抖的手指徒劳地抠进裤缝。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裤腰,眼前炸开无数金色光斑,耳鸣声里还回荡着拳头闷响的余韵。
对方没给他吃痛的时间,又粗暴的薅头发,将他整个人拽起来,拉到眼皮子底下恐吓。
“你别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就懂社会了。我们出来混的就是为了钱!既然接了你这单生意,我们就冲着挣钱去的。我不想进去坐几年的牢,但是我兄弟们和我跑了一趟,我总不能叫他们和我一起打空手回去。”
“呵。”他哼笑,再看陈远的眼神失去了耐心,变成真正的地皮流氓该有的狠辣。
“我是你就不坚持了。你那个同学本事那么大,能惹到人家有钱人,你还怕她没本事自保?与其担心她,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不然我们这里有四个大老爷们有你受的!”
陈远吃痛到五官痉挛,双手捂着肚子,头皮火辣辣的好像要被人连根拔起,但他咳了一声,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找死口气。
“你们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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