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轻轻拽了把聂清如的衣袖，不动声色冲她摇摇头，让她不要在这里跟IPA的人再起冲突。
他们摆明被乔念又算了一把。
乔念不知道通过什么知道他们埋伏在那里，故意安排IPA的人送货，让他们拦截错人。
然后她又算到他们后续不可能让IPA的工作人员自己走，为了以防万一多半会亲自护送这些人来码头。
甚至算了时间，知道他们着急可能会让自己人去开车……
这样一来天时地利人和，IPA码头的交接人员在发现少了一箱子古董字画的时候一定会怀疑他们。
所有证据都对他们不利，他们压根说不清楚。
聂清如短暂上头以后，被薛老猛地拉扯了下，头脑迅速冷静下来。
她努力平复呼吸。
第4603章：哑巴吃黄连，老妖婆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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