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倒计时：“三。”
“……”
季子茵心跳如鼓，掐着手掌心才能确定这不是一个梦。
聂清如眼皮都懒得抬：“二。”
季子茵额头汗水都冒出来了，压根没得需要考虑的地方，生怕自己犹豫错过这次机会：“我愿意！”
聂清如停下来：“很好。”
“我会尽心尽力为女皇陛下办事。”
季子茵在她注视下紧张的直冒冷汗，背脊却挺得笔直，看得出很想要这次机会。
聂清如轻蔑的看她一眼，偏头吩咐地上的人：“把她送回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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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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