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俊逸面容看似慵懒矜贵，眼神却收敛着极度的凌厉：“她又说了找死的话？”
乔念慢吞吞的动了下，摇头，懒懒散散的：“那倒没有。”
叶妄川挑眉：“没有？”
乔念撩起眼皮，漆黑的瞳仁看向他，眸底的情绪挺克制的：“她承认江离那件事跟戚兰尹没关系，全是她做的，让我原谅她和戚家。她还说，说戚家和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江离也没大碍，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绝了…”
叶妄川挑起的唇边笑意淡下去，大概率明白乔念为什么回来以后心情不大好了。
戚妍这个人，看不出来脸皮挺厚。
居然能够振振有词的对她说出这番话来。
他不由得看了女生一眼，声音低哑偏又带了不经意的撩：“你怎么跟她说的？”
乔念‘啊’了一声，不以为意的开口，挺不认真的：“我跟她说，她再说一个字，我就让戚家跟她一并消失。然后我就走了，她也没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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