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醒的时候床上就剩她自己。
浴室里,潺潺水声刚停。
程暖忍着浑身的酸痛将自己收拾好,捡起地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沓子崭新的钞票放在床边。
声音不大,却足够里面的人听见。
“额外的小费搁这儿了,记住你的职业素养,忘掉我这张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程暖的话音未落,背后就传来一阵男人的轻哂,“哦?”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呢?我还真不会!要不你教教我,嫂子?”
最后的这两个字男人咬得极重。
听见这个称谓程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尖儿都是麻的。
这种震撼无异于捉奸在床。
甚至更可耻的是,她还出言威胁……
在没看见男人的真容之前,程暖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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