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辰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秘书去办手续了,只有程暖在病房守着。
男人的嘴唇干得起皮,程暖从护士那里找了棉签,沾着温水给他润唇。
医生说,沈卓辰脑子里的淤血可能会压迫神经,总之情况不太乐观,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一连三天,程暖都守在沈卓辰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程暖牵起了他那只没打点滴的手,轻声呢喃,“沈卓辰,你快点儿醒过来吧,你都睡了三天了,该醒过来了!”
“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呢,只要你跟我说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
“对......不......起......”
男人声音喑哑地开口,缓缓睁开了眼皮,“暖......暖,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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