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将自己原来略偏商务的头像换成了程暖的照片。
不是正脸照，只是个侧脸睡颜。
刚一换好，沈卓辰他们发小群里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问起沈卓辰是不是谈恋爱了，沈卓辰大大方方承认，底下一堆人起哄，让沈卓辰把人拉进群来聊天。
群里消息刷屏的很快，周靳泽也在这个群里，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周靳泽点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沈卓辰的新头像。
他认得出来，照片里是程暖。
他下意识地将照片放大，手指指腹摩挲着程暖的脸。
周靳泽突然想起，他的手机里几乎没有程暖的照片。
一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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