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了。
“他心里骂你，当然听不到，这……他这是贴脸骂我啊！”
……
会议室里。
霍文西看着陆程文：“所以……你还真想在并州博一次？”
“是。”陆程文的回答斩钉截铁。
霍文西摸着下巴：“你可能会输得很惨的。以你们大圣集团目前的投资情况，尤其是程文区那个无底洞……这边一塌，可能你整个集团都会……很惨。”
陆程文道：“反正都是拼。不怕告诉你，并州和幽州，可以梦幻联动，如果让我拼成了，两个州以后的商务往来、经济、文化交流，以及很多政策的搭配互惠……会让两个州都实现爆发式的增长！”
霍文西摇摇头：“在我看来，你会死的很惨。除非老天爷看你可怜，隔三岔五地就有二傻子来给你个一两百亿帮你撑着。否则你死定了。”
陆程文点点头：“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儿啊。”
“所以你根本就撑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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