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膝盖上。
陆程文凑过去：“姑姑……”
“滚！”姜远姝抬头怒吼。
“好好好。”
陆程文拉起柳如烟：“快走快走。”
柳如烟低声道：“她现在很虚弱，我们可以拿她当人质。”
“你疯了！他现在是虚弱，但是会一直虚弱么！？等她不虚弱了，咱俩不是死定了！？”
柳如烟道：“她中了毒你怕啥，也不敢杀你。”
“那你呢？”
“她要是杀我，你就不给她解毒。”
“好好好，回头她把咱俩关起来，当小白鼠养活，尤其是我，就成了专用解毒工具了你开心么？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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